薅羊毛遭平台反击 “羊毛党”满足并恐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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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记者见习记者刘淇

2015年8月29日，连续下雨，魏翔早早起床，这一天他和同事们约定去北京怀柔区响水湖风景区露营。正当他收拾行李准备出门时，他的同事打电话通知他，由于天气原因，他的旅行取消了。魏翔原本对这类活动不感兴趣，他总是对推迟与女友的约会感到有点恼火。作为一名软件测试工程师，临时改变计划不会给他带来太多麻烦。魏湘太习惯于处理这种情况。在他看来，奇怪的是一件事不会出错。

最后，不用一大早就去旅行，魏翔习惯性地瞥了一眼名为“世界上的一个家庭”的小组，这是他每天早上必须做的几件事之一。“天下一家”是他一年前成立的qq群，分享各种互联网金融平台的优惠激励政策。现在，这个团体的人数接近400。这时，群中一个叫小茜的群友分享了一个注册链接，并跟随着下面的一段。“每个人都帮助注册新平台，并获得一半的奖励。”按照规定，如果魏翔通过小茜的推荐链接注册平台，并投入1万元，小茜和他每人一个月后将获得200元的新人奖，而根据小茜刚才的承诺，他还将获得100多元。“投资1万元一个月，除了平台14%的标准年化利息外，还获得了300元大奖，综合年化收入为50%。”这些想法很快在魏翔的脑海中闪过，然后他立即注册了这个平台，并充值了1万元的投资，没有任何担心或喜悦。这种事情在这个群体中时有发生，这个群体，以组长魏翔为代表，被称为“毛党”。

"这个标题带有歧视性。"谈到这件事，魏翔总是不满意。“俗话说‘薅羊毛’有占小便宜的感觉。我们在做技术工作，用智慧和灵感来获得合理的合法利益。”

魏翔之所以能够自信地讲话，不仅仅是因为维持了数百个团体朋友。在最近的“毛党”反积木事件中，“毛党”几乎赢得了压倒性的公众支持，而那些表示反对的人大多是说“吃不到葡萄就酸”的人。

他不能接受这个头衔的另一个原因是，至少在他的圈子里，每个人得到的不再是“羊毛”，大多数人已经达到了“羊腿”甚至“烤全羊”的水平。据魏翔统计，从2013年开始，他每月各种形式的奖励收入平均可达2万至3万元，比基本工资高出三倍，比女朋友的工资高出四倍，这已经成为他的主要收入来源。

虽然他认为“羊毛党”的定义不够准确，但魏翔并不排除其他人这样称呼他。“羊毛党”对自己缺乏认同感。我强调，我们不是在“薅羊毛”帮助我的小组朋友摆脱这种缺乏身份认同。至于别人如何理解我们，我们不在乎。毕竟，我们赚的钱不会塞到别人的口袋里。”

客观事实是，根据魏翔的说法，他的团队中的大多数“羊毛党”都有休闲工作，包括基层公务员、个体户、全职家庭主妇，甚至是全职在线贷款投资者。在这个群体中，“薅羊毛”的收入超过日常工作的收入是很常见的。在定期的集体聚会上，每个人似乎都达成了默契——永远不要问对方的专业背景。

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你自然会对现状失去耐心。虽然这对魏翔的总体收入没有太大影响，但他已经近两年没有获得部门先进奖了，去年的年终奖金也比往年缩水了一半。“有时候我觉得我日以继夜加班得到的补贴不如我投资两个平台获得的新人奖。为什么我这么绝望？”然而，实际工作对魏翔并非完全没有帮助。现在，他用来向多个终端注册以从平台获得高推荐奖励的工具是他自己改进的gsmmoden pool加上自动信息管理软件，该软件可用于发送和接收短信群。

像小组中的大多数朋友一样，魏翔曾经考虑过辞职成为一个专业的“羊毛派对”。在他看来，目前软件测试工程师的工作并没有被空提升，而且它占用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这与这份工作所提供的收入回报不成比例——当然，这是他在创办“薅羊毛”之后得出的结论。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辞职的决心。他哀叹道:“你参加‘羊毛派对’的时间越长，你就越了解其中的风险。这是一个快速变化的行业，规则一直在变化。“羊毛党”和在线贷款平台之间的根本利益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羊毛来自羊，因为“羊毛党”对平台没有忠诚度，我们赚的每一分钱都被平台花掉了，这是一笔根本无法承受任何转换率的推广费用，所以对平台没有用，甚至从某个角度对平台的长期投资者不公平。现在越来越多的平台认识到这一点，并越来越完善他们的奖励规则。我们在空的生存空间越来越窄了。”这不是魏翔唯一担心的事情。不久前，他投资的一个深圳平台在上线仅一周后就宣布了对现金提取的限制。平台上的数百万美元基本上都被收藏了，这就像他的“羊毛派对”。

魏翔可以感受到目前低投资、高回报的满足感，同时也能感受到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他说:“羊毛党是活在当下的人。”“因为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我现在只想赚更多。”然而，魏翔已经完全放弃了辞职的想法。他现在希望下周末天气晴朗，这样他就可以弥补以前没有去过的野营旅行。当然，这一次，他带走了他的女朋友。